勵志警句經典的句子

一線城市是江湖 二線城市是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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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城市是江湖 二線城市是道場


一線城市和二線城市的區別

一線城市是江湖,二線城市是道場

北上廣與世界同步,你卻因未能與它們同步而痛苦。北上廣靠高房價獲取紅利、靠戶口高門檻集聚精英,靠高物價擠掉流動人口,強者雲集又暗藏經濟危機、情感危機、人際危機,是冷漠江湖;二線城市往往靠宜居突圍,陸續決出人性化生活的單項冠軍:昆明以氣候聞名,天天是春天;長沙以快樂聞名,以夜場、超女與芒果臺形成吸引力;成都以安逸聞名,賞一次桃花動不動就10萬人同往——在物慾時代,一線城市對你而言是主戰場;當成功成爲一種毒藥,二線城市則是你尋找自我救贖的心靈道場。

一線城市是現貨,二線城市是期貨

全球化品牌早已搶灘二線城市,網絡世界消滅了信息不對稱,都市圈讓一線城市與二線城市成爲生活共同體,地方傳媒開始意識覺醒,地產巨頭已將目光移到二線城市——到一線去爭的是空間,到二線去爭的是時間。挑好一個正值上升期的二線城市,考驗的是着眼未來的視野和以時間換空間的大智慧。要在工作與生活中尋找中庸之道,就去找你內心的“1.5線城市”,畢竟它們能在你有生之年變成一線城市。

一線城市拼的是智商,二線城市拼的是情商

普遍的一個觀點是:一線城市機會多又相對公平,二線城市潛規則多又講人際關係。但不要忽略,一線城市的機會可能是虛假機會,公平可能是虛假公平——你以爲到了北京更容易名揚四海,其實只是名揚小圈子;你自以爲擁有上海的高薪水,一年所餘依舊買不起一平方米的房子。所有城市皆有潛規則,整個中國都是熟人社會,但沒有一個城市的所有機會能被同時屏蔽。不妨反過來看,一線城市在拼智商,二線城市在拼情商。問題只剩下一個,就是你的情商是否高於智商。

一線城市有文化,二線城市有閒情

《廣告大觀》的調查證實過這一結論:在一線城市,75%的人傍晚6點至8點吃晚飯;在二三線城市,70%的人下午5點至7點去晚餐。一線城市有白領文化,但白領沒有太多時間去享受——如果你每天花費2小時在交通上,1年算下來要用去30天;二線城市沒有藝術電影院和話劇小劇場,唯獨有很多吃飯比你早、睡覺比你晚的閒情逸致。

一線城市有優越感,二線城市有歸屬感

城市是一種出身。河北燕郊小區外豎着偌大廣告牌:“沒有戶口,怎麼上好學校!”購買房子的人祈禱的是燕郊納入北京,從此有個北京戶口。北上廣的戶口人人都知矜貴,所以早針對你設下城市門檻——你說你屬於這座大城市,卻沒有這座城市的戶口;你說你擁有這座城市的房子,其實距離市中心20公里;你說你在這個城市創造了人生價值,其實存款還不如二線城市的公務員。收緊的一線城市能給予你優越感,寬鬆的二線城市卻能創造屬於你的歸屬感。

一線城市勝在GDP,二線城市勝在CPI

普遍的困惑是:爲什麼選擇一線城市的人,拿着一線薪水,卻淪落下流社會?爲什麼選擇二線城市的人,拿着二線薪水,卻獲得一線的生活品味?《中產家庭幸福白皮書》發現,江蘇、四川、福建、重慶四地幸福指數最高,經濟最爲發達的深圳、北京、上海、浙江幸福指數最低,一線城市“僞幸福”的人最多——皆因一線城市用金錢計算GDP,二線城市用幸福計算CPI——有白領去到二線城市,發覺收入少了一半,積蓄多了一倍;城市營銷專家王志綱舉過一個例子,在上海要1萬塊錢買到的幸福,在成都3000元就夠了。

一線城市讓人見世面,二線城市讓人拓視野

作家蕭乾說:“人生就是一次不帶地圖的旅行。”在《一生要去的中國100個地方》書中裏描述了100個地點,一般中國人永遠沒法去完全。到過一線城市見過世面,到過二線城市去開拓視野的人,有機會成爲真正懂中國的人——他會在中國城市的細微處,發現中國城市原來並未千城一面,市井處隱藏的是中國的多元化。

一線城市適合小衆者,二線城市適合生活家

爲什麼一線城市那麼多文藝青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羅伯特·盧卡斯曾簡單回答過這個問題:“如果不是爲了和其他人在一起,爲什麼要支付曼哈頓或者芝加哥鬧市的高昂房租呢?”小衆者在故鄉或是異類,但一到一線城市,最好是北京,總能找到志趣相投者;但若你是擁有平常心的生活家,反而適合留在二線,因爲它的節奏往往與慢生活能夠合拍。

一線城市適合青春的前5年,二線城市適合青春的最後5年

青春的軌跡你我大概相似——也許最理想的狀態是,滿懷激情的時候前往一線城市建功立業,在疲憊之際降落二線城市。“職業候鳥”前往二線城市已成趨勢,二線城市不再是敗者復活的聖地,同樣是機會之城——過去,出生地決定了個人命運;今日,城市遷移只是人生一個小轉折,與成敗無關,與前途無關,與國家選擇扶持哪個地方富裕也無關。

一線城市是“飄之城”,二線城市是“一生之城”

二線城市和一線城市常常有一個差別:它在30分鐘的交通時間半徑內,總可找到你滿足一生衣食住行的所有需要。北上廣是分裂的,甚至可說它們由幾個城市組成——候鳥族們只屬於行政概念的“北上廣”,他們住在遠離市中心的地方,抱怨城市未真心接納,生活方式偏偏與一線城市的傳統精神價值格格不入。飄一代是最理想主義的一代,也是幸福感最微弱的一代——他們的房子、車子、傢俱、手袋甚至男友都可靠租賃而來,他們想找找不到的,永遠是一個心滿意足的固定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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