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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勵志書籍:麥田裏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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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田裏的守望者》原作名《The Catcher in the Rye》是美國作家傑羅姆·大衛·塞林格唯一的一部長篇小說,塞林格將故事的起止侷限於16歲的中學生霍爾頓·考爾菲德從離開學校到紐約遊蕩的三天時間內,並借鑑了意識流天馬行空的寫作方法,充分探索了一個十幾歲少年的內心世界。憤怒與焦慮是此書的兩大主題,主人公的經歷和思想在青少年中引起強烈共鳴,受到讀者,特別是廣大中學生的熱烈歡迎。《紐約時報》的書評寫道:在美國,閱讀《麥田裏的守望者》就像畢業要獲得導師的首肯一樣重要。其後,《麥田裏的守望者》直接影響了這一類小說的創作。

職場勵志書籍:麥田裏的守望者

簡介

該書的主人公霍爾頓是個中學生,出生於富裕的中產階級家庭。他雖只有16歲,但比常人高一頭,整日穿着風衣,戴着獵帽,遊遊蕩蕩,不願讀書。他對學校裏的一切——老師、同學、功課、球賽等等,全都膩煩透了,曾是學校擊劍隊隊長,3次被學校開除。又一個學期結束了,他又因5門功課中4門不及格被校方開除。他絲毫不感到難受。在和同房間的同學打了一架後,他深夜離開學校,回到紐約城,但他不敢貿然回家。當天深夜住進了一家小旅館。他在旅館裏看到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有穿戴女裝的男人,有相互噴水、噴酒的男女,他們尋歡作樂,忸怩作態,使霍爾頓感到噁心和驚訝。他無聊之極,便去夜總會廝混了一陣。回旅館時,心裏仍覺得十分煩悶,糊里糊塗答應電梯工毛里斯,讓他叫來了一個風塵女子(十五塊錢到第二天,五塊錢一次)。 他一看到風塵女子又緊張害怕,給了風塵女子五塊錢打發她走了,可風塵女子要十塊錢。後來風塵女子找毛里斯來找事,毛里斯把霍爾頓打了一頓,拿走了他們要的另外五塊錢。

第二天是星期天,霍爾頓上街遊蕩,遇見兩個修女,捐了10塊錢。後來他和女友薩麗去看了場戲,又去溜冰。看到薩麗那假情假義的樣子,霍爾頓很不痛快,兩人吵了一場,分了手。接着霍爾頓獨自去看了場電影,又到酒吧裏和一個老同學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他走進廁所,把頭伸進盥洗盆裏用冷水浸了一陣,才清醒過來。可是走出酒吧後,被冷風一吹,他的頭髮都結了冰。他想到自己也許會因此患肺炎死去,永遠見不着妹妹菲苾了,決定冒險回家和她訣別。

霍爾頓偷偷回到家裏,幸好父母都出去玩了。他叫醒菲苾,向她訴說了自己的苦悶和理想。他對妹妹說,他將來要當一名“麥田裏的守望者”:“有那麼一羣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裏做遊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幹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裏的守望者。”後來父母回來了,霍爾頓嚇得躲進壁櫥。等父母去臥室,他急忙溜出家門,到一個他尊敬的老師家中借宿。可是睡到半夜,他發覺這個老師有可能是個同性戀者,於是只好偷偷逃出來,到車站候車室過夜。

霍爾頓不想再回家,也不想再念書了,決定去西部謀生,裝做一個又聾又啞的人,但他想在臨走前再見妹妹一面,於是託人給她帶去一張便條,約她到博物館的藝術館門邊見面。過了約定時間好一陣,菲苾終於來了,可是拖着一隻裝滿自己衣服的大箱子,她一定要跟哥哥一起去西部。最後,因對妹妹勸說無效,霍爾頓只好放棄西部之行,帶她去動物園和公園玩了一陣。菲苾騎上旋轉木馬,高興起來。這時下起了大雨,霍爾頓淋着雨坐在長椅上,看菲苾一圈圈轉個不停,心裏快樂極了,險些大叫大嚷起來,霍爾頓決定不出走了。

回家後不久,霍爾頓就生了場大病,又被送到一家療養院裏。出院後將被送到哪所學校,是不是想好好用功學習?霍爾頓對這一切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關於作者

作者塞林格全名傑羅姆·大衛·塞林格(1919/1/1——2010/1/27)享年91歲,一九一九年生於美國紐約城,父親是做奶酪和火腿進口生意的猶太商人,家境相當富裕。塞林格十五歲的'時候,被父母送到賓夕法尼亞州一個軍事學校裏住讀,據說《麥田裏的守望者》中關於寄宿學校的描寫,很大部分是以那所學校爲背景的。一九三六年,塞林格在軍事學校畢業,取得了他畢生唯一的一張文憑。從一九四零年在《小說》雜誌上發表他的頭一個短篇小說起,到一九五一年出版他的長篇小說《麥田裏的守望者》止,在十餘年中他共發表了二十多個短篇,有些短篇還在《老爺》、《紐約人》等著名刊物上發表,使他在文學界有了一點點名氣。而《麥田裏的守望者》則使他一舉成名。

書評

《麥》的故事情節時間跨度很小,對於社會現實的批判力度卻很大。孔秋梅曾經論述道:“《麥》通過主人公一天兩夜遊蕩紐約的經歷,反映了物質生活十分優越的現代美國社會中各種微妙的人際關係,描述了主人公在精神上的壓抑,心理上的挫傷與生活中的孤獨,以及人們在相互交往中所產生的矛盾和衝突。霍爾頓既是這異化社會的代言人,同時又是這異化社會的犧牲品。”異化是現代社會的重大問題,是現代社會中人類所面臨的重大挑戰,也是現代哲學的重要概念。在現代工業文明及後工業文明裏,技術擠壓着人的原始生活空間,提高了人的感官的自由係數,卻降低了人的精神的自由係數。人迷失了自我,泯滅了自我,向着“非人”的異化狀態淪落,而社會也向着物化的異化狀態跌落。異化問題的核心維度是價值的維度,人是目的、人是價值的尺度這樣的古典哲學命題受到了挑戰。然而,道德作爲考量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標尺,關係着人學目的論中終極價值的內部結構與內部機制,也應該成爲異化問題的重要操作性維度。

《麥田裏的守望者》領導了美國文學創作的新潮流,它使得思想貧乏、感情冷淡的五十年代的美國人爲之傾倒,這個時期完全可以稱作超於文學定義的“塞林格時代”。本文剖析了小說主人公霍爾頓從憎惡虛僞、追求純真到最終屈從社會現實的心路歷程,揭示二戰後美國青少年一代孤寂、彷徨、痛苦的內心世界。

這部小說最初得到二戰後那一代美國大學生的歡迎。然後,不管家長或圖書館長怎麼看待這本書,大量的中學生也開始想搞到這部小說來讀——因爲閱讀過它成了一些學校幫派的入門通行證。這種風氣盡管說起來已相當遙遠了,不過仍有人會回憶起來,《新共和》的作者John B. Judis講過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曾在關燈之後打着手電筒讀《麥田裏的守望者》”。這是一個老塞林格迷在透露自己的老資格身份——關燈之後讀書並非意味着好學,而是代表對就寢制度的反叛;而且,塞林格本人就曾在軍事學校裏冒着違反軍紀的危險,在被子裏打着手電筒寫作的。所以,“用手電筒讀《麥田裏的守望者》”也許就是塞林格的真正粉絲紀念他的最好辦法。

出版信息

該書最初是1951年由Little, Brown and Company出版社出版的。

這部長篇的創作源於他的短篇小說《衝出麥迪遜的輕度反叛》。《衝出麥迪遜的輕度反叛》是他1941年投給《紐約客》雜誌的稿件。 《紐約客》的編輯當時就喜歡上這篇小說,但擔心這部作品會鼓勵青年學生逃課,所以壓了5年,直到1946年才正式發表。此後,塞林格在《紐約客》上發表了多個短篇小說,包括引起文學界關注的《香蕉魚的好日子》(1948)。從1949年開始,塞林格只在《紐約客》上發表作品。

《The Catcher in the Rye》(《麥田裏的守望者》)這部於1983年被引入中國,譯林出版社和灕江出版社均於該年出版了中譯本,譯者爲施鹹榮,譯名爲《麥田裏的守望者》。“Catcher”,原意是棒球隊的“捕手”,由於1983年時,棒球運動在中國內地不爲大衆所熟悉,“Catcher”被譯作“守望者”。此後中國內地的絕大部分譯本均沿用了《麥田裏的守望者》一名,並因爲“守望者”一詞的中文含義,經常在表達終極關懷的主題時被引用,產生了廣泛的衍生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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