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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字如面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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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字如面》這類綜藝節目中的清流,靠的也不光是一個概念,或者一個“IP”,從各處細節我們都能發現它的匠心獨運。以下是勵志網帶來的見字如面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見字如面觀後感

見字如面觀後感【一】

最近一部有些不一樣的綜藝節目在播出,名字叫《見字如面》,請來一些諸如歸亞蕾、張國立、何冰、張涵予、王耀慶等戲骨朗讀書信,主持人和嘉賓對信的背景進行闡釋和補充。當然選擇的書信都是歷史上有名的信件,有的年代久遠,有的彌足珍貴,節目試圖利用這種方式觸摸歷史,喚醒過往。這個節目在上目前評分是9.4分,被網友們認爲是綜藝節目界的清流。

正如節目的名字《見字如面》四個字一樣,信件本身的厚重和明星們飽含深情的朗誦,在聽者的腦海裏不斷涌現出畫面感。

戰國時期秦國士兵寫給家裏的家書,讓寄些錢過來,唸叨的也都是細碎的家庭瑣事。

蔡琴在楊德昌逝世後寫給媒體的信裏的每一句,都是一個女人甘心放手成全後的無聲嘆息。蔡琴跟楊德昌保持了十年無性婚姻,十年後,楊德昌告訴蔡琴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蔡琴當機立斷成全他的幸福。

在信中,蔡琴說:“我怎麼告訴外頭,我都還來不及感受呢。”“我脫口輕喊出一句:楊德昌,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呢?”“作爲一個女人,他給我的寂寞多過甜蜜。”“至於我們所有過往的點滴,我自己品嚐,就當做我活着時永遠的祕密”。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訴說着一個女人的心酸和苦楚,和深沉的愛以及餘生的遺憾。楊德昌可以說:“十年感情,一片空白”,蔡琴卻依然深情:“我是在全部的付出”。一段讓人唏噓的前程往事。

蕭紅離世不久前寫給弟弟的心,看似平淡卻字字揪心。

蕭紅開頭寫到:“可弟,小戰士,你也做了戰士了,這是我想不到的,記得當我離開家的時候,那一天你還在大門外和一羣孩子們玩着,看着我離開家,你連招呼都不招呼,你戀着玩,對於我的出走,你連看我也不看。時隔六七年,你也長大了,有時寫信給我,在收到信我讀了之後竟看不見你,我總記着那頑皮的小孩子是你,會寫了這樣的信的哪能夠是你啊?”

這封信代入感極度強烈,就是這樣的啊,在姐姐的眼裏,弟弟永遠都是那個不懂事的讓人牽掛的小孩。

突然發現我已有數十年未曾提起筆寫一封信了,書信這種聯絡情感的方式已經從我們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估計00後從未真正收到或是寄出過一封信吧。幸運的是我曾經經歷過書信時代,在十幾年前我上初中的時候,還交過筆友。

那時候互聯網並不發達,人們除了打電話以外還會寫信。那時候流行看少男少女之類的雜誌,在雜誌的最下方通常刊登有交友信息。大多都是學生髮布的,寫上自己的姓名(通常是筆名)、性別、年齡、興趣愛好、通常再加上一句俗氣的座右銘,再留下自己的詳細地址。書的每一頁都有,你翻完整本書,找到你感興趣的人可以給他(她)寫信。好像今天的微信附近的人或是搖一搖,卻比微信單純了許多。

我忘記了當時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鼓起勇氣寫出了我的第一封也是唯一一封交友信,我記得我是寫給了一個河北某初中的男生,他的筆名叫楓葉,我很快收到了他的回信, 我們一來一往隱約寫了快兩年的信。

那些信在搬家的時候遺失了,現在我基本上忘了信裏寫了什麼,卻依然記得漫長的等信過程和收到信迫不及待打開時的雀躍。十幾歲的時候我們會關注什麼呢,大概都是考試成績、同學關係、雞毛蒜皮的小事和無處訴說的青春心事。可是那種儀式感般的鄭重與用心卻是任何聊天軟件都無法取代的。

那時候,時間是緩慢的,等一封信常常要半個多月的時間,回一封信也常常要打一遍草稿再謄寫到信紙上,一來一去一

年也寫不了幾封信。當你的心事抵達對方,在收到對方的迴應時困擾你的情緒早已無了蹤影。可在那樣的年代中,這依舊是一種重要的陪伴。

如今,手機上微信、QQ等聊天軟件一大堆,我們卻感覺寂寞。信息高速發展的今天,一切都太快了,信息爆炸,什麼都強調高效,我們不知道該把注意力放在哪裏,手機上幾百個聯繫人當你孤獨的時候不知道該打給誰,也越來越不知道把心事說給誰聽。

你有多久沒有關心老朋友,聊一聊往事了;你都多久沒沉靜下來,聽一聽自己心底的聲音了;你有多久沒有提筆寫一封信,寫下你所有的柔情和細膩。若有可能,今晚就提筆吧,信的第一句就寫上“見字如面”。

 

見字如面觀後感【二】

人是社會的人,自然得交往,親人朋友之間就更需要多、常溝通。然而在前互聯網時代,山一程、水一程,交通不便利,費時費力、代價太大,但溝通又是必須,否則遙遠的朋友會淡漠、相隔的親人會疏離。更爲嚴重的是,心儀的姑娘會跑掉。於是,人雖不能至,可自己所表達的意思卻可以到,“見字如面”的書信就成爲延時通信時代一種必不可少的生活內容。

書信是延時的,可在途耽擱的時間也不能太長。總不能人自己已經到家了,信還在上吧?聰明的人因此想出了各種加快信件到達的方法。

距今1700多年前的西晉初年,江南才子陸機剛到都城洛陽做官,老婆兒子不在身邊,每每“舉頭見明月”,往往“低頭思故鄉”,一個人“孤單、寂寞、冷”!即使寫好了信,清貧自愛的陸機也沒錢讓人寄。有天晚上,陸機突然靈機一動、對隨身從老家帶來的黃狗說“老兄,你能幫我給家帶封信嗎?”沒想到這隻狗點點頭、答應了。而且,人需要來回四十天的程,這隻狗竟然只用了二十天,還帶了回信來!

“見字如面”,只是因爲由於空間的距離、時間的阻隔,見不了面。

傳說當然只是傳說,信鴿、驛馬卻在歷史上一度發揮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事實上,直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鴿子還偶爾在小範圍裏充當着的`功能。1993年出版的小說“廢都”中,作家莊之蝶和唐婉兒的約會不是還讓信鴿傳遞信息嗎?然而,這或許是文學作品中最後一次這樣描述信鴿,因爲,在“廢都”出版的第二年,中國就已經正式接入國際互聯網了!

人類從此進入了即時通信時代!

當人們在寫信時人們在做什麼?其實,當人在寫信的時候,他是在進行一種相對嚴肅的文學創作。因爲要形諸於筆墨,所以可以字斟句酌;因爲要書寫於紙張,所以可以認真莊重;因爲要延時到達,所以可以修改修正。書信不止承載了感情、凝聚了心血,更寄寓着相互交往的共同時光。

書信是什麼?對於丘遲來說,書信是寫給陳伯之的“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羣鶯亂飛”;對於杜甫來說,書信是向老妻報平安的“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對於魯迅來說,“兩地書”是對於許廣平家長裏短的愛與關心;對於傅雷來說,書信是對於兒子傅聰學習與未來的和期望;對於病重的蕭紅,書信是對於年少弟弟的信心與期許“有你們在,中國就不會亡”;書信還是延時通信時代的人們給“同桌的你”的怯生生的愛慕“誰看我給你寫的信,誰把它丟在風裏”。

與即時通信時代電話的口無遮攔、微信的隨便隨意相比,延時的書信代表的是自己相對比較美好的形象。因而,當還沒踏入婚姻“圍城”的方鴻漸與心愛的唐曉芙談戀愛的時候,方鴻漸寧可寫信也不打電話;而分手的時候,唐小姐要把方鴻漸以前寫給自己的情書打個包退回來。分手了,彼此的形象也漸趨於!

“見字如面”,分手了,退回的信也就意味着不必見面!

問題是見與不見,書寫的文字依然還在!塵封的感情宛如歷久彌新的琥珀,故事還在。所以,明星讀信節目“見字如面”在一羣已氾濫的真人秀和低幼類節目中就一方面是形式的創新,另一方面是感情的懷舊!

所謂形式的創新是指在視頻裏讀信。書信屬於延時通信時代的傳統媒介,網絡視頻是即時通信時代的新媒介,但在視頻裏讀信則使得傳統的書信媒介成爲視頻新媒介的內容。麥克盧漢老先生的預言再一次得到驗證,“沒有一種媒介可以孤立存在,任何一種媒介只有在與其它媒介的相互作用中才能凸顯自己的意義和功能”。一種媒介成爲另一種媒介的內容,這樣的結合充分讓兩種媒介彼此相融、推陳出新,煥發出全新的風采與價值。據說“見字如面”英文原版的節目叫“LettersLive”,可能也有古老的書信在現有的媒介裏重新復活的意思吧?

懷舊則是人類特有的一種情感模式。對於年華逝去,懷舊無疑具有濃重的個人色彩;對於過去的共同記憶,懷舊則明顯強烈的社會意義。尤其在浮華而又彼此行色匆匆的當下,微信微博的交流雖然直白卻難以真誠,互相的交往即使面對面也變得心不在焉,原本目的是促進溝通的過多社交工具反而在很多時候降低了溝通的效率、成爲交往的障礙!所有這一切是我們所希望所要的嗎?現實讓人焦慮,往事卻可回味!蘊含了親情、友情和愛情的書信順理成章成爲可資懷舊的依託與憑據,“見字如面”,明星所生動呈現的書信於是讓浮躁時代的人們重溫了一把過去的美好情感。

 

見字如面觀後感【三】

在各種真人秀以緋聞、狗血、拼明星、拼規模等俗套逐漸受到一些詬病時,近期一檔沒什麼噱頭的綜藝節目《見字如面》卻安安靜靜地火了。節目當中,一羣“老戲骨”朗讀着普通人們早年的往來書信,卻使人們“見字如面”、情真意切地感受到過往生活的點滴細節,以及打動人心的人情味。

節目邀請的讀信嘉賓如張國立、何冰、歸亞蕾等,都是演技紮實、臺詞過硬的表演藝術家。他們的演繹聲情並茂,可以在尋常的書信故事當中發掘出情感內蘊;聽慣了影視劇裏動輒咆哮號哭的臺詞,這樣的表演如涓涓山泉沁人心脾。

另外,該節目的形式和內容達到了比較好的統一,不同於如今大部分電視或者網絡綜藝節目的大製作、大規模舞美聲光電、高頻複雜剪輯等處理手法,《見字如面》就好像一場小劇場話劇,觀演關係簡化到了僅僅保留“剛需”,在必要處以老照片、音樂等烘托氣氛,而將大部分表現空間交給演員。

不過,《見字如面》這檔節目的成功,更重要在於策劃。在此前,英國倫敦有一個很出名的活動Letters Live(書信秀),是邀請莎劇演員等爲觀衆朗讀各個時代的信件。《見字如面》借鑑了這種形式,結合了中國人自己的情感表達方式和語言溝通方式,打造出獨特的浪漫。

它的出現,恰逢其時地撫慰着信息爆炸時代的痛點,比如通信越來越便捷,但交心越來越困難,比如面對面坐着,但大家都只顧看自己的手機。懷舊是人類的一大基本情感模式,我們中國人則對於“憶往昔”有着更深和複雜的情感體驗,書信這種已經逐漸消失的物件以及它所承載和連接的生活方式,卻在信息時代,通過娓娓道來的朗讀,喚起了人們心底的一些念想。

或許是被千篇一律的真人秀節目膩壞了,當包括《見字如面》《中國詩詞大會》之類以文化爲核心的節目走紅以後,電視工作者和觀衆都開始思考並發現,其實我們之前所擔心的“年輕人”到底愛看什麼,估計是個僞命題。一些節目或者演出,誇張且生硬地引用網絡流行語和段子,鉚足了勁兒吵吵嚷嚷,但從各項評分體系和論壇發言來看,年輕人似乎並不領情。反而是那些專注於表達人的基本情感的,以及傳遞如中國傳統文化等審美品位的節目廣受好評。

話說回來,《見字如面》這類綜藝節目中的清流,靠的也不光是一個概念,或者一個“IP”,從各處細節我們都能發現它的匠心獨運。這也給了許多綜藝節目一個啓示,即請一個明星、玩一個極限、炒一個概念,其餘製作環節卻漏洞百出,也就不再能輕易受到觀衆歡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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